人在情欲里的表现是做不了假的,哪怕尤翀真的很讨厌他,他也没办法抵抗自己身体上的服从。
两个人做了这么久,身体上的契合度早已经被打磨得恰到好处,岚风摸了这么多次的身体也能准确的掐到敏感点,尤翀也不再是刚开始那一张白纸。
但是该下的猛药还是要下的,岚风把润丨滑丨液换成了油膏,里面加了些媚丨药,混在油膏里,油膏化了便溶进了肠道里。
尤翀睡的不安稳,手脚无意识的乱动,晃得铁链有些响,掩盖了岚风动作的声音。
调了铁链的长度,抠了些油膏,不紧不慢的将手探向睡着的尤翀。
炸毛的猫是要学会被人驯服的,他正在教。
进入的并没有什么阻碍,只是尤翀能明显的感觉到异物的入侵,不安分的扭了扭腰肢。
腿架在人肩上,一扭便将衣服掀上了腰腹,很白,一点痕迹都没有。岚风手下动作不停,倾身低头状似虔诚的啄吻他平坦的小腹。
你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光令人想想就血脉喷张,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大力了些。
尤翀被撞的一激灵,瞌睡虫跑了大半。
迷迷糊糊睁眼,眼前的景象还是有些模糊,只能看到镶着花里胡哨的贵气宝石的天花板。
下身肠道里的异物搅动着,磨着他的敏感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可声音刚出口就反应过来,低下头,正与岚风戏谑的眼神对上。
对方甚至在他望过来之后,继续低头亲吻,一路向下。
手边的铁链完全限制了行动,尤翀只能两条腿夹紧了他的脖子,想要开口骂人却又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有病,岚风有病。
尤翀整个人突然被扯到了半空中,整张床的高度降了,尤翀站在地上,伸手摆弄着他的后庭。
适应了这种感觉,尤翀终于憋出了睡醒第一句话,“岚风,你他妈少女人了是吗?”小爷你碰的不恶心吗?
哪怕做过很多次,尤翀也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只有第一次给他带来了几乎要将人碾碎的痛觉,后来居上的快感亦然。
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方式,在他眼里的岚风就像一个疯子,把人掳来这,只为了进行这种令人难堪的精神折磨。
尤翀的尊严已经被碾碎了,在岚风破他身子的那一瞬间,或者在岚风亲吻他的那一刻。
尤翀憋了很多天的眼泪突然在这一刻就忍不住了,籁籁的往下掉金豆豆。
身体被铁链困着,吊在半空里没有一点安全感,眼前的岚风眼神兴奋,嘴角擎着一抹笑意。
无一不让人浑身打颤。
少年精瘦的身体小幅度的震动着,满眼的迷蒙和委屈。
是被水晕开的水墨画。
身上和身下的水都一样多,羞恼得尤翀死咬着嘴唇继续别开脸。
这不像是他。
哪怕被吊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以尤翀的战斗经验也可以弓身进行躲避。可是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腿软得打着轻摆,只有被岚风抱住的那一条腿尚有力气。
思想想要躲避这样的画面,可身体却比他诚实的多了。
尤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到头顶的酥麻,满心的委屈和厌恶明明都已经顶到心口了,却还是不挣开。
他讨厌这样,完全是本能在作祟的原始冲动,哪怕他再不懂,也知道岚风是在把他当女人操。
他不该变成那样,他应该是天地间最自由的天之骄子,哪怕两两征战,他最后败给了岚风,也不应该在这受这样的屈辱。
少年因为紧咬而艳红的唇张开,打着哭嗝边怒骂岚风,“有本事就他妈在战场上一决高下,嗝——你这个人怎么嗝——打着天使的名号不干天使做的事?”
气喘吁吁的,脸颊都泛着红,“嗝,你——他妈连恶魔营的人都不如,嗝——还不如叫做恶人营呢。”
“噗嗤。”岚风听得满脸戏谑,就像在看一只明明生你气却没有长指甲的小奶猫,在他身上不痛不痒的挠着,时不时自己觉得很有威慑力的喵嗷两声,越看越可爱。
“既然你骂我,那我们就快点进入正题吧,不然都对不起你骂的。”岚风抽出手指,指尖儿上还挂着淫靡的银丝,“哦,对了。你说对了一点,我确实不该当天使。”
岚风扣开腰带,放出二弟,却又不急着进入,在尤翀仿佛淋了水的穴口上转着圈的磨。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哪怕尤翀再拒绝,受到玷污的穴口还是微张着嘴轻吻男人的性丨器,邀请着别人来进入。
“你——呵——”尤翀被吊着半上不上,在这种时刻更是刺激着各处神经,打着嗝满脸通红的瞪着岚风,林黛玉梨花带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我怎么了?”岚风扶着性丨器,浅浅的往里面一顶,蘑菇状龟丨头轻轻研磨着穴丨口,再抽出来,反反复复,饶有兴趣的看着尤翀的表情。
尤翀看明白了,在这种事上跟他对抗还不如直接挺尸当个死人,受到的屈辱肯定比现在少得多。当下闭紧了嘴,继续撇头,挨着身前人明目张胆的亵渎。
岚风也不恼,伸出一只手揉捏着尤翀的乳首,在感受到他的战栗时,下身直接一挺而进。
“啊——你……”刚立的flag瞬间秒破,身下其实并不痛,岚风的下身磨过了他的点,整个人一瞬间爽的有些不清醒。
岚风却不回应,任他胡乱的张口咒骂或者委屈的哭叫。
岚风扶了扶尤翀的身子,抽身出去,重新将床搁回了尤翀身下。
好不容易歇口气的尤翀刚放松,腰上就被一双大手扶住,又是一个深顶。
“唔!”尤翀眼里的泪花还在闪,大幅度的动作直接将泪水甩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团湿痕。
岚风没有再说话,可是尤翀却越来越意识不清,嘴里的呜呜咽咽慢慢转变成了动情的低喘。
而他想努力证明那不是来自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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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翀最后还是做晕过去的。
事后的两个人在岚风眼里带上了滤镜,看着怀里尤翀的侧脸,目光柔和了下来。
岚风没有带套,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总觉得那东西留在尤翀身体里不太好,毕竟不是女人。
于是给尤翀光裸的身子裹上了一层浴巾,将他直接带到了浴室里梳洗。
岚风只能将手指伸进尚肿的后穴里,努力的撑大着洞口,让精液混着冲进内壁的水流一起被排出体外。
毫无意识的尤翀连动都没都动一下。
岚风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确认将东西排出了体外,才重新给他包上浴巾带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