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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剧】永远的昨日(第一集就车祸去世.后面演啥?) 百度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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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读完《永远的昨日》的时候,榎田那种丝毫不讨好读者的情节处理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也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想到这篇文都会回忆起榎田的这种冷峻。

      《永远的昨日》是她很早期的一篇作品,看到榎田的新版后记说起这文笔法的不成熟,我倒没怎么觉得,但在情节上毫不讨好一意孤行的大胆还真的带点初生牛犊无所顾忌的傲慢。

      现在回想《昨日》,取代了强烈的冷峻印象,我开始觉得榎田在《昨日》上的用笔虽锐利大胆却又极度伤感温情。她毫不避讳地选取了生与死的题材,大胆地以荒诞设定贯彻始终,近乎以排斥读者的姿态在讲述这样一个故事,然而她的故事视角从未脱离正常的感情范畴,直到故事的最后一刻,青海满做出了他的选择,让被他的执念束缚的山田浩一真正死去,甚至不是在他身边,而是在山田自己家中,故事的立意终于明确,同时整个故事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人生而孤独,至死不被任何人所有,榎田结合爱情这一强烈的感情羁绊,来探讨生者如何处理对逝者的感情,在死亡无可挽回的情形下,以何种方式让逝者继续“活着”?以何种方式拥有至死孤独的个体?

      死亡发生的那一刻无疑是一个瞬息的事实,《昨日》的特殊之处仅在于榎田将这一瞬息事实拉长,拉长到足以让生者缓冲自己的情绪,真正地在死亡的事实中醒味过来,拉长到生者终于有勇气去接受和面对斯人已逝的事实。

      故事通过山田浩一被卡车撞得死透后又因青海满的执念而活过来成为一个“活着的尸体”的荒诞设定来为既定的死亡事实开场。实话说,要不是我先看了故事的后半部分,开头就够我雷出戏。但慢慢看下去就逐渐对山田究竟会何去何从产生了好奇。

      尽管荒诞设定是本文非常引人注目的一点,但从文章的青海视角就能发现,这显然不是一篇关于“活死人如何正常生活的实况报道”的惊悚科幻文,甚至,作为死亡当事人的山田,他本人对于死亡这件事的反应反而是置于青海的反应之后的。

      为什么?

      文中青海丰富的感触、对山田存在感渐渐淡化表现出悲痛、愤怒和无望,而山田性格憨厚话不多却很温柔——这两者对比之下,在感情和心理的显与隐的处理上其实就隐隐能感受到榎田的深意,一方是作为不停感受着亲密之人死去带来的痛苦的生者,而一方则是作为较为被动地接受着生者感情的死者,生而动,死而静,这一分别既已在两人之间划出泾渭。说到底,要去体会死亡的不是死者本人,而是活在世上与死者有深刻羁绊的人。

      因而荒诞设定虽然耍足了噱头,但无非是为了引导作者写作意图的表达。而生与死的题材,榎田又充分地显示了她的冷峻和温情。

      尽管榎田为了带出生者如何处理对死者感情的真正写作意图,在对山田的设定上足够大胆,但通读全文后就发现她的荒诞元素用得非常集中,除了围绕着让山田顺利延长一周的生命外(如死后又活过来,同学们也十分离奇地坦然接受了他作为活尸体的事实),在其余的点上,她都极力地还客观于小说。比如她并没有夸大爱情的神力,相爱的山田与青海在死亡面前依旧手足无措;同时,也没有出现让山田轮回成谁谁的狗血戏码。通灵女同学提供的所谓两人活在时间的缝隙中,换个讲法,其实也就是生者抛弃生者的责任,和死者双灭了吧。

      当时在看榎田这样处理情节的时候深深觉得她真是刨除了任何讨好读者的因素,如她自己所说没怎么考虑市场流行地、“直接地写出了自己想写的故事”,但大概也正是如此单纯直接地贯彻了她的这份冷峻,这个故事才能毫不拖泥带水地表达其内涵。

      但除开荒诞以外的冷硬客观,除开话题的沉重以及人在生死前的诸多无措,这一周的缓冲却又成了一种榎田式的委婉说教。

      她给了青海满的执念一个机会,让他的执念存续山田的生命。然而,榎田却又让青海看清,仅仅是他一人看似颠覆规则起死回生的执念实际上依然阻止不了山田作为一个死者被众人渐渐遗忘、失去他在世间立足之地的事实。

      总有人死去,有人降生,生命轮转不息,生死的规则不容亵渎,以个人执念去占有一个死者,从青海和山田的经历来看,到最后也仅是双方的痛苦。所以青海渐渐接受山田终将离去的事实,以怀念取代执念,在和山田超现实意味地结合后,放山田回到家中安然死去。

      在我看来,青海由执到破执的这一周其实就是一种生者对死者感情变化的浓缩,从难以置信,妄想对方还活着,到慢慢接受事实,将必将分离的刻骨悲伤转换成对逝者的怀念。榎田的温柔或在于,她让青海在完成这一原本理应孤独的感情转化过程时,不仅有山田在旁陪伴、还能整理好心绪和山田无言地正式告别。

      其实,这篇必然BE的小说,在怀着心理准备地看到两人结合后的早晨,青海独自醒来、山田在自己家中死去时,还是有近似割裂的复杂感受,一方面是感受到人无论对另一个体抱持如何深厚难舍的感情,身体也依然无法黏连结合的孤独感,但从另一角度想,虽然死者肉身寂灭,虽然人永不能占有他人,然而只须有活着的人继续回忆,逝者便得以在他人的回忆中一次次复活,以这样的方式继续“活着”,抵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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