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怨恨?
最后被控制的又是谁呢?
“喂,是小源吗?”电话那边传来季逸渊的声音。“嗯,我这信号不太好。等会我再回你。”安易源咬上了安政蹊的喉结,悄声说道:“父亲,我还没挂电话。怎么样,要我继续吗?”
安政蹊瞥过头,没有直视他。安易源最近心情挺好,就没有跟他一般计较。安易源解开自己领口上的扣子,把安政蹊用绳子系住两只手举到他的头顶以上。“乖一点,父亲。要好好听我的话,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安政蹊面色泛红(因为太害羞了,不要想多),努力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
安易源看到这突然没了兴致。“算了,我迟早会让你求我的,父亲。”安政蹊低下头:我TM好歹也是个教授,却被这种小鬼。可恶,你给我等着。
“喂,季逸渊啊。对,找我什么事情?”安易源又换了一副好人嘴脸。“小源啊,就是……”季逸渊犹豫了一阵,没说出口。“那个安教授,没把他弄s吧,安易源?”林俞纪补充说明了季逸渊想说的话。
“嗯哼,那就得看我心情啦~”安易源说完又黑下了脸:“你们推卸责任给我这种麻烦,本来就已经归我管了。他的s活就由我来定夺。”林俞纪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笑了:“好啊,小子。既然不听我们的劝,你是s是活,我们可就不管了。”
“切。”林俞纪扔下手机:那小子,是想玩s那个姓安的吗?算了,本来就是因为逸渊和我太大意了。但是,那个教授的阴谋还真挺多。这么说来,还真是分不清谁是猪谁是虎了呢。
林俞纪长叹了一口气,一头埋在季逸渊的肩膀上,却被季逸渊弹了下额头:“下次要是再这么说,就一天不能吃饭喽。”林俞纪摸着吃痛的额头:“好了好了,媳妇不生气。下次我一定不这样了。”说完还吻了下季逸渊的脸颊。“真是的。”季逸渊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安易源吹着口哨又来到了地下室。一打开门,就被一堆人包围了。“今天人还挺多。大过年的挺热闹呢,父亲。”安易源转头看见正在活动手腕的安政蹊。“是啊,易源。这可是过年礼物。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安政蹊嗤笑道。
安易源眯了眯金色的眼眸:“十,二十,四十。足足有五十人呢,父亲。”安易源苦笑道:“这真让人怀念呢,以前您训练我的日子。”
那时候安易源刚满十岁,还不具备战斗能力。
“救我,父亲。求求你了,请您救救我。”安易源一遍一遍无力的哭喊着,却依然没有等到父亲的救援。久经杀戮而存活下来的孩子们为了获得食物,已经开始渴望鲜血的味道。一堆孩子围了上来,那是安易源最后一次感到了绝望。
“所以,您是希望我s吗?”安易源一脸快哭了的表情。“没错,我更不希望有你这样的儿子。”安政蹊转过头刚准备走。“那你一开始对我的爱都是假的吗?”
安易源还记得,一开始是孤儿的时候。安政蹊收留了他,安政蹊给了安易源一个家,给了安易源温暖。安政蹊把自己的全部心血都倾注在安易源身上,只是为了培育所谓的K而已。从一开始安易源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没错,一切都是为了利益。拥有感情的货物,就要让它认清现实。”这句话让安易源瞬间醒了过来,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绷带,他还以为自己早就被子弹打穿了呢。“嘶,该死。”安易源想下床,却不曾想伤口裂开了,血渗透了绷带。
“你受了太多伤,还不能动。”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给安易源解开了绷带。安易源刚想站起来感谢他,却没想到被他拍了一下头,还把绷带绑紧了。“嘶,我说你能不能轻点。”安易源皱着眉头。“病患就好好待着,再乱动我让你胳膊脱臼。”那医生微笑道。
包扎完之后,医生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了。我叫余沂,因为安教授的命令,我就来当你专属医师。”余沂笑了,安易心里莫名有些触动,摸了摸余沂的头:“那我要是受伤了,可就得靠你了。余医师。”
“易源,这才多久啊。又和余医生搞上了?”安政蹊板着脸走过来,瞪了一眼余沂:“你给我做好自己的工作啊,你还不配攀上他。”余沂心惊胆战地低下了头,不敢吭声。
“父亲,我跟谁好还是我的事,你就不用管我了。”安易源挡在余沂面前。“呵。”安政蹊冷笑一声:“我可是你的父亲啊,你和谁好我不得给你把把关?”安政蹊示意让余沂出来。
安易源拉住余沂不让他走,余沂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一脸嫌恶地看着他:“早知道你是这种人的儿子,我就不和你说话了,恶心的txl。我还想有口饭吃呢。”说完便走开了。
从那以后,安易源再没见过余沂,大概是父亲把他s了吧。毕竟安政蹊就是这种人,控制欲强,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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